“贺老六,你该不会想把这小子拿去卖钱吧?”

  凭着对贺老六的了解,姜母开门见山问。

  贺老六阴恻恻的笑着,说:“不拿来卖钱,难不成养大给老子养老送终?”

  像他这种人,就没想过能寿终正寝!

  姜母也嗤笑,“瞧我这话问的真是蠢,像你这样的人,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给卖掉,何况这别人家的娃?”

  贺老六朝姜母伸出一只巴掌:“这个咋样?”

  “哪个?瞅不明白!”姜母摇头。

  贺老六不耐烦的说:“五五分账咋样?”

  姜母有点犹豫。

  “我不懂那行,这娃能卖多少钱?”她问。

  如果钱少了,还不如把这娃给扔水里,那样才过瘾。

  贺老六比划了一個数。

  姜母吃了一惊,“能卖那么多钱啊?”

  贺老六说:“像这么大的小子,一看就身体健壮好养活,很好卖的。”

  “尤其是大户人家不差那点钱,买回去做义子啥的,都好使!”

  一听自己可以分到那么多钱,姜母再次陷入了纠结。

  为啥呢?

  因为她对骆家,尤其对杨若晴仇恨啊。

  她不敢也不能拿杨若晴报复,这阴差阳错的好不容易逮住杨若晴的儿子,那不是老天爷送到手里的报仇机会嘛?

  卖给那些大户人家啊?

  那这娃不就是换个地方享福么?

  不行不行,她不仅要看到骆家人,尤其是杨若晴痛苦,她更想看到这孩子倒霉!

  “不行,这娃不能卖,我得把他搞死!”

  姜母突然坚定了决心,上前来抢夺贺老六怀里的娃。

  贺老六肯定是不会撒手的,于是一手抱着娃,腾出一手去推姜母。

  明明是一个战壕里的两个盟友,突然就因为意见不和而在半路上打了起来。

  姜母火大,双手叉腰气喘吁吁警告贺老六:“你再这样,这趟的出车钱我就真不给你了!”

  贺老六掂量了下手里的娃,满脸的不屑的对姜母说:“有了这娃,老子还稀罕你那三瓜两枣?”

  见到金钱的诱惑失去了作用,姜母想起之前贺老六对她的想法,于是抬手抚了抚头发,故意挺起了饱满丰腴的身体,并对贺老六抛了个自认为美丽无敌的媚眼。

  “你若是顺着我的心意去做,我或许会满足你一次。”

  见贺老六眯起眼,目光赤果果打量她浑身上下,好像在动摇。

  姜母立马加码,“一次不够,就两次,三次,总之,一定让你满足。”

  在牢里的时候,贺老六就告诉她,说好几年没机会跟女人调和了。

  姜母只当他是放屁。

  他有没有调和关她屁事?她自己脑袋都要不保了!

  出了牢之后,贺老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最近的一家花楼,喝了一顿花酒,胡吃海喝了一顿,还白睡了里面一个姑娘。

  完事了等到结账耳朵时候,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,自然是被花楼的人给打个半死扔到后巷里。

  就算差点把一条命送出去,但这家伙命大,还跟姜母这吹牛,说那一顿值了!

  说是那么说,但那种霸王餐和白嫖的事儿他却再也没敢再做。

  而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粘姜母,在她身上打主意。

  姜母不想跟贺老六这种人那啥,所以一直周旋着。

  今夜,实在是没辙,她才不得不豁出去,拿自己这个人做筹码。

  原本看到贺老六那色眯眯的眼神,她还暗暗有些得意。

  结果下一瞬,她便遭到了一招暴击。

  贺老六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,满脸的嫌弃:“就你这半老徐娘,身上都松垮耷拉了,老子憋急了或许蒙上你脑袋也能凑合凑合。”

  “可老子很快就要有钱了,有钱了老子肯定去玩十六七岁的小姑娘,谁有空骑你这头老母猪?”

  姜母气得脸色发白,唇角打颤。

  “贺老六,你个白眼狼,你才是老母猪,你全家都是老母猪!”

  面对姜母的咒骂,贺老六懒得搭理。

  他环顾四下,幸好这个地方偏僻,一般人绝对想不到这里还有一条路通往镇上。

  不然,在这里跟这个丑八怪老母猪扯废话耽误那么久,早就被人追上来了。

  但即使如此,也不能再耽误了。

  贺老六抱着娃娃直接坐回了前面,准备发动骡车离开这里。

  姜母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贺老六,“不准走,娃娃给我!”

  “滚!”

  贺老六粗暴的将姜母推倒在地,并朝她身上狠狠啐了一口。

  若是这个蠢女人识相点不阻挠,他还会考虑带她干上一票,大家五五分账。

  结果这个蠢女人满心眼里就想着报仇解气,嗛,天大的仇恨那也是你的,跟老子无关。

  老子眼里只有钱!也只有蠢女人傻,竟然跟钱过不去!

  姜母被推倒在地,脑袋刚好磕到后面的一块石头上。

  痛得她眼前金星直冒。

  她伸手摸了一把,摸到满手的血,黏糊糊,还带着温度。

  姜母又痛又怕,凄厉的嗓子划破了这夜空,就像夜枭在啼,像女鬼在叫。

  惊的路两边田地里的小鸟雀和飞虫蛾子蒲扇着翅膀簌簌飞窜而起。

  青蛙和虫子的鸣叫都短暂的被掐断了。

  最近的一个村子里有狗听到这边的动静,远远朝着这边吠叫起来。

  至于贺老六怀里的娃娃,这还就奇怪了,这娃娃的嗓子就不像是人类的嗓子。

  就算是一个大人,这一路哭过来早该累了,也要歇火了。

  可这个屁大点儿的小东西,竟然一路的哭,哭得没完没了,声音嘹亮如初。

  贺老六一边赶车往镇子方向狂奔,边抡起一只巴掌作势要打这个小家伙。

  这个小家伙的眼中明显有了惊恐,但下一秒他竟然闭上眼睛更加使劲儿的哭。

  好像闭上了眼睛,看不到贺老六那张狰狞的脸了,他就不怕,就能有勇气接着哭。

  而且还一路的撒尿在贺老六的身上。

  到最后,哭得太用力,一个屁没憋住,还蹦出来一坨臭臭的粑粑,也全都都招呼在贺老六的身上……

  贺老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!

  他突然好像调转车头,回去将姜母给接上,把这个麻烦鬼交给她来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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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
  “嗯!”

  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  但不管是谁。

 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  对此。

 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 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  可以说。

  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 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 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  镇魔司很大。

 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  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 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 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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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  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  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 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  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 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 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 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  进入阁楼。

 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 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 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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