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黄老九逼得头上冒热汗。

  “那啥,弟妹还是别逼我说,等下家去,我让华明老弟当着你的面再说一回咋样?”

  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逼他说给我听!”

  刘氏兴奋道,不用黄老九招呼,一屁股坐到了黄老九的马车上面。

  “哎呀妈呀,这车厢里咋这么多好东西呀?”

  车厢里,传来她的惊呼声。

  黄老九笑着道:“我和华明兄弟交好,头回过来总不好空手,几包零嘴给孩子们打牙祭。”

  刘氏咯咯的笑:“哎呀,你这朋友也忒仗义了,来就来呗,咋还带这么多东西。”

  然后,刘氏欢快的指着路,带着黄老九进了村。

  杨若晴挎着衣裳篮子,望着那远去的马车,眉微微蹙起。

  从方才黄老九和刘氏对话时的神情和肢体语言。

  她总感觉这个黄老九有点怪异。

  虽然带着很多的礼品过来拜访,可是,却又偏生给人一种不实诚的感觉。

  就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。

  四婶也是个没心没肺的,见了点礼品就不晓得自个爹妈姓啥了。

  她都给过她提醒了,还是这样。

  罢了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
  别人的家事,懒得管。

  ……

  且说刘氏坐着黄老九的马车,屁颠着进了村。

  马车这玩意儿,在村里可是稀罕东西。

  放眼全村,能够用得上马车的,也就杨若晴家和村南的小老杨头家。

  也就是杨若兰嘎公家。

  于是这会子,当看到一个陌生汉子赶着一辆马车行驶在塘坝上,塘坝边浆洗的妇人们都抬头去瞅新奇。

  刘氏把脑袋从车厢里探出来,朝着塘坝下面这些浆洗的妇人们挥手,笑得一脸的得意。

  “切,狗坐椅子装人样儿!”

  就有妇人啐了一口,收回眼神。

  其他妇人都跟着哄笑。

  刘氏听到了,气死了,却也更得意了。

  “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!”她扬声道,缩回了车厢。

  马车缓缓进了村,然后在老杨家正门外面停靠下来。

  刘氏从里面跳下来的时候,跳的太急。

  连下大雨的缘故,脚下的青石板长了青苔。

  一脚没踩好,轰一声摔了个坐屁股墩儿。

  “哎哟喂,我滴个腚儿哟……”

  黄老九赶紧转身来扶,“弟妹你没事儿吧?”

  “没没没,我家就在这里面,黄大哥进来吧!”

  刘氏揉着屁股,走在前面带路。

  黄老九栓好马车,从车厢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跟在刘氏后面也进了正门。

  迎面遇到杨华安从屋里出来。

  刘氏忙着介绍:“这是黄老九,老四在外面的朋友,过来耍呢!”

  “这是我家大哥。”

  黄老九和杨华安相互见了个礼。

  杨华安道:“黄兄先去后院吧,我把手头的事儿忙完再去陪你说话。”

  黄老九和气道:“我和老四交情好,杨家大哥不必这样客套,自顾忙去就是了。”

  刘氏领着黄老九进了后院。

  院子里,荷儿菊儿在那刷,边上的一块空地上,一把木凳子放倒在地。

  四脚木凳的中间空位里,三丫头站在里面。

  乡下人家,大人忙着下地干活,正在学走路的孩子若是没人带,就都是放在‘木厅’里面。

  ‘木厅’是一种用木头打制的,四四方方,孩子在里面可坐可站。xsobiquge.ČŐM

  在小孩子身前,还有一块木板,可以给小孩子用来放碗筷。

  有条件的人家,会给孩子打这副‘木厅’。

  没条件的,就是把四脚凳子放倒,把孩子放里面了事。

  杨华明虽然这趟回来带了钱家来,两口子胡吃海喝了一通,却都没想过要给三丫头打‘木厅’。

  刘氏刚进院子,瞅了眼院子里的三个闺女。

  直接无视已经站在那里尿湿了裤子的三丫头,直接问大闺女荷儿:“你爹起床了没?”

  杨若荷道:“上了个茅厕,又躺回去睡了。”

  刘氏扭身对身后正四下打量的黄老九道:“他懒得要死,大白天的都挺尸,黄大哥回头你帮我骂骂他。”

  黄老九笑。

  跟在刘氏身后往西屋走去,打从荷儿和菊儿跟前过时,黄老九停下来打算逗一下。

  菊儿吓得赶紧躲到荷儿身后。

  刘氏白了菊儿一眼,对黄老九道:“乡下孩子,没见过时间,来个生面孔就怕,没出息!”

  黄老九又笑:“孩子嘛,都一样。”

  然后,让刘氏进去喊醒杨华明,他自己则站在院子里,把手里装着点心的油纸包递给荷儿。

  “大侄女,拿去吃吧,里面都是点心。”

  荷儿伸手接过了,带着菊儿跑到一旁拆去了。

  西屋里。

  杨华明穿着一条裤钗子四仰八叉的睡着。

  昨夜子时又去村口老枫树底下搬石块了,这会子睡得正酣。

  冷不丁被刘氏拍醒。

  “臭婆娘,睡个觉都不让人安分,滚……”

  杨华明闭着眼,就要踹开刘氏。

  刘氏在床前叉起腰大声道:“睡啥睡,你朋友大老远来看你啦,快起来!”

  听这话,杨华明翻了个身,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看着刘氏。

  “谁呀?”他问。

  难不成又是那个陈大志?

  烦人!

  刘氏道:“黄……咦,黄啥来着?”

  她挠了挠头,转身往屋外瞅去。

  杨华明也一头雾水,跟着探头往门口瞅。

  “华明老弟,九哥来看你啦!”

  伴随着男人粗犷的笑声,一张灿烂的笑脸闯入杨华明的视线。

  当看清走进屋来的黄老九时,杨华明猛地打了个激灵,睡意顿时全无。

  “哈哈,华明老弟你也真是的,赚了那么多钱,咋回来也不把这屋子给整整呢?”

  黄老九进了屋子后,就自顾自的打量起四下。

  刘氏过去给黄老九倒茶。

  听到黄老九这话,刘氏很有共鸣的道:“我也说让他把屋子给整整啊,这屋子破的,住在里面受罪。”

  黄老九在那边跟刘氏一问一答的当口,坐在床上的杨华明,却是满眼惊恐的盯着黄老九。

  双手抓紧身下的被单,本能的想要往床里面躲。

  “呀,没热水啦?”

  刘氏拎了下桌上的瓦罐,“那啥,黄大哥你先坐着,我去烧壶热水来。”

  然后,她又扭头对杨华明道:“你爷莫再跟床上赖着了,麻溜儿的起来待客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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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
  “嗯!”

  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  但不管是谁。

 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  对此。

 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 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  可以说。

  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 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 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  镇魔司很大。

 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  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 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 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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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  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  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 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  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 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 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 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  进入阁楼。

 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 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 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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