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录节目感觉怎么样?会紧张吗?”
车上,苏澜关心地询问张叹刚不久结束的访谈录制。
张叹侧头看着她的侧脸,目不转睛,“在飞机上的时候很紧张,后来请教了你,多亏你给我提了那么多建议,心里有了准备,到了现场就不怎么紧张了。”
苏澜一边开车,一边继续问道:“这个主持人问问题一向很犀利的,还顺利吧?”
“得了你的提醒,我特地找了一些他过往的节目看,有心理准备,所以整个过程还是蛮顺利的,哦对了,他约了我们明天早上吃早餐。”
“我们?”苏澜诧异地问道。
“是电视剧的主创人员,你属于主创人员的亲眷,也可以参加。”
苏澜啐了一口,说我才不参加呢。
她和张叹的关系还属于保密阶段,没几个人知道,就连经纪人周莉都还蒙在鼓里。
一路上和苏澜聊天,苏澜特别关心张叹晚上的节目录制,所以聊的内容都是与之有关,她越听越开心,因为张叹话里话外总是扯上她,得亏了她干嘛干嘛才怎么样怎么样,尽管不感冒,但架不住多,而且张叹说的都是真的,她确实那样做过。
汽车开到了一个小区,停在了停车场,现在已经快晚上12点了,停车场里停满了车,但是很安静,除了他们一个人影都没。
苏澜住在25楼,是一套150平的大房子,装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豪华,但是布置的很温馨,苏澜领着张叹转了一圈,张叹笑着说:“真好,就是有三点不好。”
苏澜以为张叹会尽说好话呢,他这个人,在女孩子面前嘴巴抹了蜜似的,哪知道他会提缺点,而且一提就是三点。
“哪三点?”她问道。
张叹没有回答,而是又在家里转圈打量,过了会儿才说:“太大了,有些空荡。”
这一点苏澜认同,她在家时,时常感觉家里空荡,尽管已经想尽办法各种搭配布置,但是依然缺少生气。她想过养宠物,她在杭州的家里就养了好几只狗狗和猫咪,但是在北平的家养不成,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照看,时常出差,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,如果是拍戏,那可能大半年都在外面,宠物无处安置。
不仅是宠物难养,植物同样。她以前买过不少植物,什么幸福树、红掌、橄榄树、铜钱树,还有种类繁多的多肉,但是她出一趟拆,回来基本就都枯萎了。
所以到现在,她家里没有宠物,也没有植物,只有一些装饰品、摆件。
对张叹提的这点,苏澜深以为然。这套房子是她拍戏攒够钱后第一时间买的,当时只想在北平有个家,不想租房子,想着要一所漂亮的大房子,真买下后,搬进来了,却总感觉不得劲,后来一琢磨,可不是房子太大而人太少吗。这么大一套房子,只住了她一个,而且她也时常不在家,家里便显得缺乏生气,开了暖气也总感觉到处冷飕飕的。
“第二点呢?”苏澜问道。
第一点讲的蛮有道理,她有些期待第二点。
“阳台正对着一面湖泊,这套房子面水,从风水角度上,应该摆上一个摆件,而且最好是帆船,取一帆风顺之意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说法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
“哇,我请了一位风水师呢。”
“略懂一点而已。”
“第三点呢?”
“这一点明天再说,客房在这里吗?我今晚住这里。”
被子和床单枕头都是新买的,还有浴袍、拖鞋,张叹还在卫生间看到了没有开封的牙刷牙膏,布置的很贴心。
“你厨房在做什么?好香。”
“噢对了,差点忘了,我在煲萝卜排骨汤,你应该有些饿了吧。”
喝了汤,张叹洗了个热水澡,洗去今晚的疲惫,穿上浴袍,想了想,来到苏澜房门前,门关了,但有灯光从门缝里泄露出来,他敲了敲,苏澜开了门,但只露出个脑袋,挡在门口,看着他不说话,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。
“我就是告诉你,我要睡了,明早7点钟请送一下我呗。”
“和主持人吃早餐?”
“对的。”
“哦,好。”
“那晚安。”
对张叹这么爽快地离开,苏澜有些始料不及,她以为以张海王的本性,肯定会相反设法想进她的门。
“晚安……等等。”
“?”
“帮我关上月亮。”
“……”
趁张叹愣神之际,苏澜踮起脚,飞快地亲了他一下,旋即砰的一声,关上了房门,直到听到门外脚步声远去,她才没再靠在房门上,坐在床头,想着今晚和张叹的情景,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,忽然感觉睡衣有些膈应,摸了摸,摸出一瓶防狼喷雾剂!
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的?苏澜心想,她自己也有些无语,把东西放在了最底层的柜子里。
这个还是珠珠送给她的,就第一次去小红马时备用的。想到小红马,苏澜就想到榴榴,心想明天要买些礼物送给小家伙,感谢她带来的这段缘分。
被她想念的榴榴此刻刚刚被妈妈接回家,一路上睡的昏天黑地,根本醒不过来,但一回到家她就来精神了,钻出被窝,爬下床,来到房门口,见到她妈妈正在客厅打电话,好像在吵架。
她藏在边上听了会儿,自以为听明白了,是妈妈和爸爸在吵架,妈妈好像哭了。
这下不得了,榴榴光着脚丫子气冲冲地跑出来,嚷嚷道:“妈妈,不要害怕,我帮你骂爸爸,哼,它鸭的欺负我的妈妈,哼,我不同意,我才不同意~~~~”
她气愤地在客厅转圈圈,嘀嘀咕咕说个不停。
朱小静抹干了眼泪,说:“榴榴你怎么跑出来了,你不是在睡觉吗?”
榴榴抬手给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,小大人似的安慰道:“妈妈不哭,我们是宝宝我们不哭,妈妈是坚强的大石榴,榴榴是坚强的小石榴,啊哦不哭鸭。”
朱小静心中温暖,傻乎乎的没心没肺的榴榴也会安慰妈妈了。
她把榴榴抱在怀里,眼泪又想往外流。明天就是周末了,但是榴榴的爸爸临时打来电话说周末回不来,她一下子心态失衡,就和他吵了起来。他们很少吵架的,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太忙了,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顾榴榴,每天都掐着表计算时间,压力太大,感觉喘不过气来,而且今天她在会上被领导不留情面地批评一顿,满腹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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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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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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