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呜!吭哧吭哧!咔嚓咔嚓!”
孟浪目瞪口呆地看着阿星左鸡腿,右羊排,对着桌上的食物就是火力全开。
那大腮帮子一张,一根鸡腿一进一出,跟用剔骨刀刮过一样。
连软骨都卡巴卡巴嚼碎了吞进肚子里。一点都不带浪费的。
他和程彪都还没吃两口,菜就没了一小半。
“咳!”程彪脸色微微有些尴尬,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没想到阿星根本没会意。
“表哥,拟肿么不呲啊?尾刀不搓!嗷呜!”
这就更尴尬了。
“呃……孟老弟见笑了,我这个兄弟饭量有些大。”
“没事没事,呵呵,饭量小了也吃不成这体格,我看这身肌肉,阿星兄弟是专门练过的吧?”
就这饭量,就这体型,怪不得自己要找他当保镖了。
“嗯!我和阿星都是从湖建来的老乡,阿星他以前在一座寺庙长大,从小练的五祖拳。
你别看他有些憨憨的,跟人打起来十几个普通人绝不在话下。”
“哦!”原来两人是一起走出来的乡党,怪不得感情这么好了。
“这五祖拳是什么拳?我怎么没听过?”
程彪一番解释。
这“五祖拳”是清代咸丰年间,晋江武举人蔡玉明所创。
他博采达尊、太祖、行者、罗汉、白鹤拳之大成,独创了这套拳法,在闽南和东南亚地区广为流传。
五祖拳有勇猛剽悍之形、雄伟磅礴之势,劲力刚猛浑厚,素有“金刚劲”之称。
嗯……这個一听就很厉害。
孟浪不住点头。
自己兄弟在茫茫人海中给自己挑的头号打手,这武力肯定不错,一个打十几个,应该不是程彪刻意夸张的说法。
就是不知道他和闫薇薇比起来谁更强?
要是给阿星用上“超频药剂”,他能不能跟那“暗杀者”正面刚一刚?
他可是还惦记着那“暗杀者”的切片样本呢。
哪怕是能跟对方拼个一换一,那也绝对是赚了!
想到这,忍不住就往阿星盘子里加了根鸡腿……
这举动顿时就让阿星一脸感激地看过来。
虽然嘴里塞满了食物没法说话,不过看那小眼神,好感度绝对是蹭蹭蹭涨了不少。
“孟老弟,来,我先敬你一杯!”程彪举起酒杯。
“那天那么多人,也就孟老弟你愿意站出来仗义执言,这杯先谢过兄弟了!”
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程彪又给自己倒满。
“这杯再敬兄弟救命之恩!你我萍水相逢,兄弟就能却肯这么帮我,没说的,以后兄弟的事,就是我程彪的事!
别的不敢说,在这苏市一亩三分地上,报我程彪的名,道上混的多多少少也会给我几分面子!”又是一杯下肚。
“彪哥言重了,这都是缘分,再说了,帮人就是帮己。
你要是再跟我这么客气,那我真是受之有愧了。”
孟浪说受之有愧,那真的是有愧。
价值三个多亿的比特币就不说了,绝对是“仗义疏财”!
更不用说这几次弟兄们谋划对付暗杀者,哪次彪哥不是身先士卒?
是谁自告奋勇,成为实验室的第一例“0号狂人病实验体”?是你!
是谁危急之中将我推出,这才让我只丢了一双腿?是你!
又是谁在外围充当诱饵,最后成为“108位阵亡名单”上可歌可泣的一员?
还是你彪哥!
这种一不怕苦,二不怕累,三不怕死的精神,堪称我司外聘的月度优秀员工!
要钱给钱,要人给人,完了还对自己感恩戴德……
好人呐!
“彪哥,来!我必须敬你一杯。”
“为什么?”程彪愣了一下。
“为了山河无恙,人间皆安,河清海晏,岁岁平安!”
“呃……”
有些莫名其妙的跟孟浪碰了一杯。
这就是文化人,敬个酒都让人云里雾里的。
连喝三杯,酒劲有些上头,刚想夹口菜压一压,这才发现桌上的菜都快见底了。
“你能不能慢点,没吃饭啊!”
见阿星还在那儿自顾自对付眼前的食物,三个人的饭菜都快被他一个人吃完了,程彪终于忍不住踢了他一脚。
“唔!”阿星有些艰难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,看着程彪可怜巴巴道。
“彪哥,你不是不让我去打拳吗,我前不久还把钱都给我师傅汇过去了,所以这两天我都只能吃七分饱。
早上还尽顾着抓偷车贼了,就吃了3个包子。
彪哥你是知道我的,3个包子哪儿够我塞牙缝啊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程彪愣了一下,下一刻目光有些暗淡,心中只觉莫名悲凉。
曾几何时,那个出入都是前呼后拥,风光无限的彪哥,现在连自家兄弟都快养不起了……
“唉!孟老弟,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程彪长叹一声,抓起桌上的一瓶白酒“吨吨吨”就直接干掉了半瓶,脸上一下子腾起红云。
“彪哥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孟浪问道。
“唉!不瞒老弟,我恨呐!”或许是酒精上头,程彪一脸懊悔地拍着大腿,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莪恨自己识人不明,误信了小人。
更恨自己自作聪明!
我这辈子最痛恨的,就是高科技!高科技误我啊!”程彪一脸懊悔。
我真傻,真的,我单知道比特币保值隐秘,没想到它弄丢了账号密码就找不回来啊……
“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程彪这辈子发誓,与高科技恩断义绝!”程彪咬牙切齿。
如果换成旁人,或许听得会云里雾里,不过孟浪么……
嗯……你的痛,我都懂!
孟浪见火候差不多了,也是时候开始表演了……
“看来彪哥也是有故事的人……
不过这命数自有天定,倒也不必过于介怀。”
“命数?我程彪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刀一枪打拼出来的,我不信命!”
“呵呵!我见彪哥你印堂发黑,此时却已经有消散的迹象,不知是不是刚刚有过牢狱之灾?”
“嗯?!”程彪刚要举起酒杯的手突然顿住,瞬间瞪大眼睛!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他……早就认识我?
“呵呵!”仿佛是看穿了对方的想法,孟浪笑了笑。
“河图洛书衍为八卦,八卦衍为周易,周易断阴阳,查五行。
这世间的万事万物,都自有其规律,我不过是对卜算和相面之术略知一二罢了。”
程彪听不懂,但不妨碍他不明觉厉。
刚刚孟浪就说出门给自己算了一卦,还以为对方只是有些封建迷信,现在看来……
莫非对方真的有些门道?
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,程彪虽然敬鬼神,但见惯了江湖骗术的他自然没那么容易轻信。
“孟老弟一语中的!要不……你再帮我看看?”程彪抱着试一试也没损失的想法道。
等的就是你这句话!
孟浪面带微笑地上下打量着他,旋即略微沉吟。
“你印堂虽黑,但面色红润,红鸾星显,说明女人缘不错,但这红鸾星隐隐泛着金色……
红鸾星和财帛宫本来相冲,现在居然混在一起……
只怕你这伴侣……会破财啊!”
“啪!”
程彪手里的杯子啪的一下摔在桌上,眼珠子瞪大,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孟浪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震惊对吗?
震惊就对了!
所谓的卜算之术,不过是易经衍生出来的一种玄学罢了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他这个神棍,绝对是卜算之道真传中的真传。
甚至可以说是一脉单传的唯一弟子!
“河图洛书”都在我手里,谁能有我根正苗红?谁能有我传承正统?
什么袁天罡,什么李淳风!
在我面前那都是弟弟!
自传在手,神棍我有!
“孟老……哦不!孟大师,那你快帮我算算,我丢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,我能不能找回来?”
程彪一脸希冀,仿佛找到了希望。
孟浪闻言皱了皱眉。
我当神棍是要救你,可不是帮你找东西的。
兄弟,对财富的迷恋是种病,得治!
他装模作样又掐又算又是一阵沉吟。
“这个……恐怕很难!”
“啊?为什么?”
“我看你脸上金光若隐若现,丢的应该是钱财吧?”
“对!又对了!”
“从面相上看,你的财帛宫在西方,但是西方属金,主杀伐,也是险恶之地!
你要是想找回来,困难重重不说,恐怕还会有血光之灾。
轻则灾病不断,重则危及性命啊!”
“什么?!”程彪一惊。
第一反应本能的就是不信。
毕竟和他心中的期盼相违背,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那个答案。
但……一想到自己刚踏进一品居就被条疯狗咬了一口。
还差点打了假疫苗后果不堪设想……
这可不就是血光之灾,危及性命吗?
他……这是又中了?
“那……那我该怎么办?难不成东西就永远找不回来了?”
“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,凡事不用强求。
刻意去找的东西,往往是找不到的。
天下万物的来和去,都有它的时间……”
孟浪笑的意味深长。
“这……什么意思?”程彪不明所以。
“意思就是,越是不能放下的,越容易失去,越想抓住的,越消失得快。
人生总是在为满足无休止的欲望而追逐着患得患失。
只有懂得放下执念,你所失去的钱财,自会失而复得!”
“这……”
放下执念?
大概意思……我躺平就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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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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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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