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忙到晚上11点。
然而几乎将朝歌的娱乐八卦新闻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能找到哪怕一个绯闻女主角。
“身为娱乐圈一份子,你要不要这么洁身自好啊……”
孟浪无奈,这家伙在个人作风上的低调和深居简出,倒是很符合间谍特征了。
看了看时间,正打算关上笔记本洗漱上床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一看却是段贤。
“喂!这么晚了干嘛呀?”
“什么叫干嘛啊!到底是谁在怂恿我进娱乐圈啊……你管杀不管埋的啊?
既然开了这个头,那你好歹倒是给我稍微关心一下你死党的人生大事好不好,我现在很紧张的好么!”
“你紧张什么啊?”
“歌弄好了,下一步就是发布到网上了,不过我这心里有些没底……”
“弄好了?这么快?”孟浪略带诧异。
“嗯……小琴姐教了我很多……”
“小琴姐?这么快就改称呼了?啧啧!不愧是段老师,保持这亲和力,你绝对能大红大紫!
既然歌都弄好了,那还等甚么?发呀!”
“真发呀?”电话那头的段贤明显还是有些小纠结。
“不然呢?你现在可是负债累累,不进娱乐圈卖艺,你还真打算进会所卖身啊?”
“负债累累?你不是说欠的钱不用还么……”段贤无语。
“我说的是你这次买歌的钱!承惠!100万买断!歌是你的了!”
“什么?100万?!你抢钱呢?”
“诶!你可别不信,能让我写出来的,那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歌,100万那绝对是友情价!
而且我这可是处女作,卖低了对得起自家兄弟吗?”
“合着卖高了你就对得起我了?”段贤无语。
还处女作,那我还要不要给你额外包个红包啊?
“我说的兄弟不是你……唉算了,总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,没意见最好,有意见保留,谢谢!”
“有你这么强买强卖的吗?话说回来……你什么时候学会写歌了?
一出手简直让我惊为天人啊,要不是相信你为人,我差点怀疑你是不是剽窃的了。”
孟浪闻言抽了抽嘴角。
兄弟,相信自己,别相信我为人……
“咳!活了这么久,就不许我偶尔伤春悲秋发泄一下情绪啊?”
“可问题是咱们两处了这么久,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?”
孟浪闻言,眼珠子一瞪。
“那咱们两处了这么久,我银行卡密码你还不是照样不知道?”
段贤:“……”
无言以对了吧?
你不是很了解我吗?你解释啊!你倒是解释啊!
还有脸一个劲瞎问!
“咳!那什么,我发歌去了,回头再聊啊!”
“嘟嘟嘟!”
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,孟浪哼了一声,这才一脸舒爽的给自己盖上被子。
果然,情绪还是要偶尔发泄一下的,特别是睡前……
助眠!
……
深夜,羊城某小区。
一身邋遢睡衣的审核员王风打开自己的企鹅音乐人后台,戴上耳机,喝了一口浓茶,然后扣了扣脚丫,开始了今天的深夜审核……
【摩擦、摩擦,在这粗糙的地上摩擦……】
眼角微微一抽,下一首!
【这根面它又长又宽,就像这个碗,它又大又圆……】
嘴角微微一抽,下一首!
【想念你黑色袜子和你衬衫的味道……】
emm……
这是一首有味道的歌曲,通过!
【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,那我们算不算相拥……】
嗯?
就像燥热的三伏天里突然吹来了一股清凉的海风,已经充满了污秽的耳朵仿佛被反复的洗涤,重新恢复了对音乐的感知。
王风微微眯眼,沉浸在这动人的旋律中……
“这歌……要火!”
十分钟后,将歌曲连着听了三遍的王风摘下耳机,心中已然笃定。
虽然不是什么大神级的音乐评论人,不过从业经验异常丰富的王风依旧有着自己基本的判断。
平心而论,演唱者的唱功平平,在某些位置真假声转换的时候转得有些生硬,不够丝滑。
但这首歌的词曲完全掩盖了这一丝瑕疵。
“作词孟尝君,作曲孟尝君,演唱者段小贤……
孟尝君?没听过啊,道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号大佬?难道是大佬小号?
段小贤……这艺名也很陌生,难不成真是素人?”
想了想,他点击了审核通过之后,又将这首歌提交给了上级审核部门。xsobiquge.ČŐM
普通的歌曲想通过审核简单,但是想要曝光度就难。
而有潜力的原创歌曲就会被二次审核,如果上头觉得不错会给予一定推广资源,甚至会有专人负责与发布者签订更加深入的平台推广合约。
简单一句话——曲好可破!
……
与此同时,扶桑国,京都。
“咚~咚~”精致的日式庭院中,水池中的惊鹿有节奏的敲击着。
这是一座典型的枯山水式庭园,历史可以追溯到江户时期。
圆锥形的砾石置于铺满白砂的空地上,制造出的纹理象征着海中的万顷波涛,构成一幅极为抽象的风景画。
这样位于京都核心圈的古典庭院,代表的不仅是扶桑国内顶尖的财力,还有无与伦比的权利……
此时庭院的某个房间室内,一名黑西装双手抵额,跪伏在地。
而在他对面,是一名头发银白,身穿黑色和服的老者。
“失败了?”
“嗨!”
“为什么会失败?”
“疑似计划泄露,对方似乎提前知道了我们的行动,精心设计了一个陷阱,最终松下小队被捕,还搭上了两名潜伏的特工!”
银发老者眼睛微眯。
“疑似?”
“阁下!十分抱歉,我们至今无法确认计划泄露的原因!
松下小队的佛头抢夺计划虽然有些仓促,但正是因为仓促,所以几乎不可能有泄密的可能。
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计划就这么泄露了,我们无法理解,为什么对方会提前得知这一切。
行动前,只有我和松下小队三人知晓完整计划。
这……属下无法解释,除非我们三人之中有一人泄密,否则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!”
“可这种情况还是出现了不是吗?”
“嗨!属下无能!”黑西装男人依旧跪伏在地,不敢抬头。
银发老者沉默片刻。
“对方有没有发现我们的真正目标?”
“应该没有,我们这次是将行动目标对准了所有文物,对方不可能发现我们的真正目标。
松下诸人都有着死士般的信念,更不可能泄密。”
“希望如此,但是我不要过程,我只要结果!
再给你三个月时间,不惜任何代价!我要佛头完完整整的出现在我面前,明白了吗?
做不到,你就安心回去养老吧。”
黑西装浑身一颤。
“嗨!三个月内,佛头一定会摆放在阁下的案前!”
“嗯!出去吧!”
等黑衣人恭敬的退出去然后将门关上,银发老者又沉默良久,这才缓缓起身来到摆放武士刀的刀架前。
然后从刀架下方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造型古朴的卷轴,小心翼翼的在手中缓缓摊开。
只见上面笔走龙蛇的写着两行飘逸汉字。
老者眼神深邃,缓缓抚摸眼前的每一个字,目光中似乎有狂热,似乎有痴迷。
他魔怔了一般,喃喃的将卷轴中的文字缓缓念出。
“花开两生面,人生佛魔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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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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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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