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康宫。
“给皇额娘请安。”
“孙儿给皇祖母请安!皇祖母万安。”
太后笑着道:“快,快起来,今个怎么你们爷俩一起来了?皇上今个没事?”
“无事,好久没来给皇额娘请安了,孩儿不孝啊!”元德帝一脸真诚地道:“皇额娘身子最近可好?”
“好,好着呢,”太后仿佛之前的事都没发生过一般,笑着道:“皇上有心了,快坐,坐。”
“是,”元德帝也笑着坐在了一旁。
“皇上前朝事多,不用总来给哀家请安的,哀家一个人,呆得很好,再说了,还有这些小的呢!”太后笑着摸着二阿哥的头,“虎头虎脑的,真是可爱。”
“二阿哥现在长大了,上了学知道了不少的东西呢,”元德帝也看向二阿哥,“你刚才和皇阿玛说的话,也和你皇祖母说说。”
二阿哥扭捏地不说。
元德帝皱眉,“怎么刚夸你,你还扭捏起来了,难不成要学那大姑娘不成?”
二阿哥被训,低下了头。
“哎呀,二阿哥还小,皇帝这么逼他干什么!好好说话呗。”太后把二阿哥搂在怀里,“什么事啊,和皇祖母说说。”ŴŴŴ.xsobiquge.ČŐM
“孙儿……孙儿……”二阿哥看了元德帝一眼,“孙儿下学的时候,看见一个小公公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,塞进了自己怀里,孙儿认为他是偷东西,可我问皇阿玛,皇阿玛却把孙儿骂了一顿。”
二阿哥低着头委屈地道:“皇祖母,孙儿认为自己不是小孩子了,师傅说了,长大了就应该为阿玛额娘分忧,孙儿的额娘已经走了,孙儿就想为皇阿玛分忧,可是皇阿玛却……”
二阿哥说着说着,掉了眼泪。
元德帝生气地道:“你这个孩子,说你像个女人,你还真来劲了是吧,动不动就掉眼泪,你成什么样子了!”
说着元德帝指着二阿哥骂道:“你给朕过来,朕看你就是揍得轻!”
“皇帝,”太后忙拉着道,“二阿哥还小,受了委屈自然受不住,你这样吓着孩子!再说了,孩子的心是好的,你怎么还训孩子啊?”
“皇额娘,不小了,六弟像他这么大的时候,皇阿玛都能带着出去打猎了,都能射狼射虎了,这个呢,动不动还掉眼泪,你以为你还是三岁的孩子啊!”元德帝呵斥着,二阿哥吓得直哆嗦,缩在太后怀里不敢说话。
“行了,行了!你要打回去打,在哀家这,谁也不许吵了!”太后呵斥了一声,冲怀里的二阿哥温声哄着道:“好了,你皇阿玛不敢打你了,你也别哭了,和皇祖母说说吧。”
只见二阿哥吸了吸鼻子,擦了一把眼泪,爬到一旁太后抄写佛经的地方,拿起笔就在纸上画了起来,几下就画好了,递给了太后,“皇祖母,就是这个东西。上面还有一个宁字,安宁的宁。”
太后瞬间全身一僵,不可置信的看向二阿哥,又看向元德帝,二阿哥还在说着腰牌的形状,颜色,说得十分的认真。
最后还问道:“皇祖母,您说儿臣错在哪了啊?皇祖母,皇祖母!”
“行了,你别晃你皇祖母了,”元德帝呵斥道:“你皇祖母累了,哪受得了你这么磋磨,自己回去背书去,朕晚上去考你!”
“是,儿臣告退,孙儿告退,”二阿哥低头低脑地退了下去。
太后看着手里的这张图,哆嗦地道:“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皇额娘还问朕,朕倒是想问问皇额娘这是什么意思?”元德帝看向太后,重复了刚才二阿哥的话,“儿臣到底错在哪了,让皇额娘这么对儿臣的骨肉!”
“皇帝这话哀家听不明白!”
“这东西皇额娘熟悉吧?”元德帝指了指那幅画,“朕记得朕小时候,有一次淘气,和六弟翻箱倒柜的,就看见过这个腰牌,当时皇额娘很生气,还训斥了我们两个,当时朕就好奇,这腰牌是干什么的呢?”
元德帝说到这,看向太后,“当时不敢问皇额娘,毕竟不是亲生的,可好奇啊,就怂恿六弟去问,您才六弟和孩儿说什么?”
太后看向元德帝,“哀家从来没告诉过他,他根本就不知道!”
“是啊,皇额娘保密得很,六弟也问不出来,可朕有个毛病,打小就爱弄个清楚,所以我就问皇阿玛了,皇阿玛便告诉了朕,”元德帝看向太后,眼睛眯着,“皇额娘,储秀宫的毒蛇真的是您做的么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太后慌了,“这东西是哀家的没错,确实是哀家娘家给的东西,可是储秀宫毒蛇的事,可和哀家没关系啊!哀家已经是太后了,而且三阿哥也是哀家的孙子,哀家怎么可能去害他呢?”
其实这事是元德帝在诈太后,什么之前就知道,什么问过先皇,都是扯淡。元德帝根本就没见过,不过就是看着有些眼熟罢了,好像在哪里见过,就想到了太后。
没想到真的是太后……
“是啊,您已经是太后,又何必呢?”元德帝无比失望和落寞地说道:“是不是您后悔当初这皇位上坐的是朕,不是您亲生的儿子了?这后孙子到底比不上亲孙子啊!只不过这六弟也没成家,您……”
“皇帝!”太后大声道:“皇帝说的什么话!若是如此,哀家当年何必扶持你上位,哀家虽不是你的亲生额娘,但到底有养育之恩,自认为待你不薄,你如今为何如此这么说呢!”
“朕也不想如此,”元德帝站了起来,抬头看着殿内供奉的菩萨道,“那这腰牌怎么解释呢?”
太后生气地说道:“这腰牌半年前就不见了,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了。”
“太后的东西也有人敢偷?真是不要命了,”元德帝哼道,“可是这贼为什么就偷个这腰牌,不偷别的呢?”
“这哀家怎么会知道!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太后生气地道:“哀家说这事和哀家没干系就是没干系,皇帝太多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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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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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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