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脑袋有些发晕,差点没站稳,身体轻晃了一下。
阿大和服部平次瞬间抓住了真田苓的左右手,“怎么回事?是头疼了?先闭上眼睛,你别看这些。”
真田苓摇头,只觉得头更昏沉了,“不是。”
“刚才在手术室,被输了些麻醉剂。”
真田苓觉得,她可能要先睡一会儿,麻醉药起效应了。
服部平次在真田苓的手腕上看了一圈,果然发现一个凝固的血点。
这药劲一上来还真是顶不住了,真田苓眼皮都快睁不开了,“剩下交给你们了。”
只来得及说上最后一句话,真田苓脑袋一歪倒了下去,当然没掉地上,阿大一手把她撑住了。
阿大伸手摸了摸真田苓的脉搏才放下心来,刚才的异常把他惊出一身冷汗,可不能再出事了。ŴŴŴ.xsobiquge.ČŐM
服部平次也是心口一紧,他快被真田苓给吓怕了。
既然证据已经齐全,楼下的人也抓的差不多了,那就可以一一清算了。
这两天的大阪像是炸了锅一样,不单单是大阪,北川家的罪刑在全国所有百姓面前召开,各台新闻全部都在报道这些事情,还有现场直播,北川家主支的所有人全部被关押至监狱,北川和夫因重伤还在医院,没办法执行,不过警方也贴心的准备了白银手镯一副,防止犯人逃跑。
北川财阀所有当家的人全部被逮捕,旗下所有的产业都被彻查,那些还想趁乱搅合的股东们,眼看形势不对,一个个的窝家里不敢动了,就这样也被带走好几个。
与之有姻亲关系的秋山一家也没落得个好,北川老头入狱了,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天差地别的待遇,在牢房里跟疯狗一样的开始乱攀咬,想起谁就咬上一口。
警方当然是乐见其成,巴不得他最多说些,把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一网打尽。
还有最重要的那位官员,他孙子没有生命危险,只不过没了合适的肾源,后续的治疗会痛苦些而已,这也正常,哪有生病的人不痛的。
孙子没事,他爷和他爹可不太好啊,他爷爷马上就要退休了,是准备把儿子推上去的,这一下全白费,能不能安稳退休都是一回事,儿子的仕途更是别想了,没当场下马那都是缓刑。
真田潘士这两天一直在家里关注着这些,新闻说的到底还是收敛了,他很清楚的这背后的血腥,大阪可是要变天了。
同样密切关注的还有东京的手冢潘士,真是没想到,北川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就这样倒台了,如此的迅速,不过,也是活该,自找的。
干着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,就算没有警察和那些小辈们的调查,北川家也是会自取灭亡。
这些所有的后续工作,都跟真田苓没关系,因为她在服部宅睡的正香。
托了麻醉剂的福,真田苓这一觉睡的是昏天黑地的,外头的风风雨雨一点儿都没惊扰到她。
等真田苓睡足了,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蒙圈,就坐在床上发呆,一时间有点儿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?
好半天的工夫,真田苓才彻底清醒过来,案子结束了,北川家也倒台了,她的任务完成了。
房间的布局摆设都很熟悉,是她在服部宅的房间,床头柜上面还放了一个黑色丝绒的礼盒,看这形状大小,真田苓果断的掀开看了看,嗯,非常耀眼夺目的钻石的光芒,是一串非常华丽的蓝宝石项链,叫海中游弋。
真田苓瞬间神清气爽,连久睡导致的头昏脑涨都消散了,她很满意这个奖励,不枉她这么久在敌营辛辛苦苦的做卧底。
真田苓去浴室简单的洗漱一番,又换了身外穿的衣服,下楼去看看情况。
工藤新一听到楼梯口的动静,扭头看了一眼,“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还不错,休息的很好,你怎么有空过来了。”
“当然是我把他喊过来的了,”服部平次从厨房走过来,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,“来坐下尝尝,新鲜出炉的牛奶布丁。”
真田苓坐下拿起一个咬住,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,她确实是困了。
“对了,还没问你们,北川家怎么样了?”
服部平次盘腿坐着,“你们华国有句老话,叫树倒猢狲散。”
“嗯,差不多就这意思,北川所有人全部下狱,那些沾亲带故的凡是有违法的也全部拘留。”
“德温学院已经被封闭了,那里的大部分学生改不了从根里都是烂的,严重的坐牢,差不多的也要被拘留一段时间,少数的受害者也被安排进了其他的学校,青少年保护中心的人会随时访问,以避免之前的境况。”
真田苓边吃边点头,还不错,罪魁祸首全部伏法,也算是给那些受害者一个交代了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服部平次想起来脸色就有些不太对劲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真田苓疑惑,“什么?”
还有什么事,为什么这俩人看她的眼神这么不正常。
服部平次古怪的瞅了下真田苓,“就那个北川一木,你当时在学校的时候,是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吗?”
真田苓眉梢微挑,“什么意思?”
服部平次捏捏下巴,“他人都在监狱了,最先想的不是自己,居然是问蒲璃子怎么样了,有没有牵连到她。”
“你们之间,是有什么吗?”
真田苓不慌不忙的吃完一个布丁,才慢吞吞的开口,“非要说的话,我揍了他好几次,可能他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。”
“这小畜生一开始挺不是个东西,打过几次就听话了,后来又把我坑到医院割肾,人都进去了还问我好不好,难道是想让自己得到些心里安慰吗?”
服部平次与工藤新一对视一眼,真田苓说的不无道理啊,如果蒲璃子的壳下面不是真田苓,那依照北川一木的畜生作为,真正的蒲璃子怕早就被逼疯了。
现在说好不好牵连不牵连的话,确实是挺没意义的,空白白牙一张嘴,什么不能说出来,有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证明。
工藤新一补充了一个问题,“揍的狠吗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工藤新一这下子完全放心了,真田苓说的差不多,那就不是字面的意思了,打人好啊,这种人就是该打,打了他更放心。
真田苓觉得他俩问的这种问题莫名其妙的,就凭小畜生干的那些事,她没弄死他都是够克制的了。
服部平次干笑两声,避开真田苓的视线,这不是他也不清楚里头具体的情况,怕真田苓被人骗走嘛。
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真要是那么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出现了,真田苓被人骗了,那可就真是天蹋了,噩梦成真。
就在他们聊天的当口,服部静华从外面施施然的走过来,仔细的把真田苓看了一遍,不错,状态恢复的挺好的,“阿苓总算是醒了,再不行就该让医生常住家里了。”
真田苓摸了摸头发,好像她这次睡得是有些久啊,“这不是最后关头发生了点儿意外吗?”麻醉剂输多了,太上头。
“静华姨,让您担心了。”
服部静华在真田苓脑门上轻点了一下,“你呀。”
真田苓也没躲,任由静华姨点下去,只是略带着点儿不好意思。
服部静华过来就是提醒这几个孩子一句,“外头这会儿不太安稳,谁都想来分一杯羹,你们最近都老实的在家待着,多住上两天,不许出门乱逛,等这一阵平稳下来了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自然是没什么异议,人在穷途末路是容易做出偏激的举动,这会儿出去就是一个现成的靶子,还是在家里比较安全,再说了,在大阪还有哪里比得上服部本宅更安全的,睡觉都是安心的。
服部平藏在抓捕工作完成后更忙了,他和远山抓紧了收尾的工作,务必把北川家的毒瘤一网打尽,再也爬不起来。
此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,就是那位的结果,身居高位手眼通天,哪怕现下是有了败色,可人脉还在,总会有人把案子的细枝末节透露出去,那时候就是一个后患。
真田苓在这起案件中的作用至关重要,如果不幸让他们发现了真田苓的痕迹,就是给她带来一个麻烦,而且还不容易甩掉。
可是服部平藏把真田苓当亲女儿来看待,还有平次也深涉其中,他会给自己的孩子们留下这么一个危害吗?
那当然是不可能的,所以他就要有所行动了,既然已经显了败色,那就越演越烈比较好,忙起来才不会去想其他的事情。
因为这些事情,服部平藏最近才忙的没时间回家,知道真田苓醒过来后,他也只赶回家匆匆的看了一眼,便又去忙于公事了。
这就导致了他们三个在家里闲的发霉,脑袋都快睡扁了。
这天睡醒后,真田苓右眼皮老颤,总觉得是有事要发生,或者是她忘记了什么事情,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。
直到她接到了真田潘士的电话,对方的语气勉强算得上是温和吧,毕竟听起来声线还挺稳。
“真田苓,你是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家吗?”
真田苓一拍脑门,坏了!
“爷爷我”
真田潘士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最近大阪挺热闹的,你也很不错,完美收官是吗?”
“是不是玩的乐不思蜀了,都想不起来回家了。”
真田苓:“.”
这真的是个意外,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,就是单纯的忘记了。
啊,该死的,一定是麻醉剂影响了她的记忆,她真的不是有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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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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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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