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连忙躲到树后,肩并肩靠在了树干上,随后陷入各自的烦恼之中,芬格里特想:现在庄园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要穿着那件破衣服出去丢人了,后天我要是搞砸了,不仅会让玛丽失去工作,还会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的笑话。朴松民想:看来席拉是准备要将展馆的事情调查到底了,我得和博士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,否则让他们知道博士的存在就不好了。接着他又开始想南瓜的事:那件衣服那么重,她怎么可能受得了?我得想个办法才行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罪。可思来想去,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。
不多时,一片柔和的光线便从小木屋内散射出来,将周围的颜色涂抹成了金黄色。木屋的上方开始出现忽闪忽现的光点,不规则地游荡在夜空之中。
朴松民刚准备探出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,芬格里特便连忙将他拉回了树后,低声责怪道,“你干嘛?”
朴松民低声道,“我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。”
芬格里特舒了一口气,随后解释道,“不管外面有多黑,只要在玫瑰小屋里,就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,所以最好不要乱动。”
朴松民马上猜到小木屋里有夜视装置,于是嗯了一声便不再乱动。树叶沙沙,溪水潺潺,青草的味道混合着泥土的芬芳,浑然天成一般勾勒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。芬格里特的呼吸声和香水味融进其中,朴松民不由得心中一荡,他很想靠近一点,但又不敢。
不多时,席拉和迪伦便从小木屋内走了出来,他们又在谈论有关舞会的话题。
迪伦说:“看来后天有的忙了,光邀请函就寄出去几百份,我得在监控室里一直盯着才行。”
席拉哈哈一笑,“我也好不到哪儿去,我得在花园里伪装成贵妇,时刻盯紧咱们的大小姐,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靠近她。”
“哎,可能就斯隆好点,只要维持好现场的秩序就行了——他手底下三百来号人,很多事情都不用他亲自动手。”
席拉哼了一声,“得了吧,一站就是一天,还得规规矩矩地站着,换我我可受不了。”
“阿德呢?怎么没听斯雷哥说?”
“我哪知道,你自己去问不就好……”
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,不多时,连他们的脚步声也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里。
芬格里特愁肠满腹,抬头看着那一弯浅浅的月牙,长吁一口气道,“所有人都在为这件事烦恼,所有人都不想参加舞会,只有安格斯一个人对这件事感兴趣,他为什么非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呢?”
朴松民知道她是在烦恼舞会的事,他很想安慰她,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——这件事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,他就从来没见过那种镶满了钻石的衣服,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帮她才好。所以只能像个傻子似的呆呆地看着芬格里特,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。
芬格里特望着月亮凄苦一笑,“算了,不想了,反正都受这么多天的罪了,也不差这两天了。”说罢转头看向朴松民,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的忧伤,强装欢笑道,“你这些天都做什么了?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?能不能跟我讲讲?”——她不过是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,不想再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而已。
可朴松民却被她的样子吓到了——他从来没见过她强装欢笑的样子,他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,这一瞬间,他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废物一样无能为力:你喜欢的人都愁成这个样子了,你居然连一点办法都没有!你真他妈不是个男人!
他连忙启动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,拼命在大脑里检索可行的办法,思来想去,想来思去,反反复复,颠来倒去,终于在脑子里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可行的办法——可不可以把衣服偷出来换掉?我虽然没学过潜入,但只要南瓜把衣服的位置告诉我,我还是有把握把它偷出来的!于是连忙问道,“南瓜,那件衣服在什么地方?”
芬格里特被问得一怔,说道,“在安格斯的房间里。”说罢一脸茫然地看向他,“怎么了?”
朴松民一脸认真地问道,“他的房间在哪儿?”
芬格里特直接被问懵了,她眨了眨那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睛,下意识地指着远处的一片光晕说道,“那里……”说罢,她便突然回过神来,“等等,你想干嘛?”
朴松民看向那片光晕的方向,郑重其事地回答道,“我要把那件衣服给偷出来,让它永远都无法再折磨你!”
芬格里特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安格斯的房间在哪里,她突然想笑他好傻——卡奈庄园里到处都是公司的安保装置,你怎么可能偷得到呢?而且安格斯还是个特别小心谨慎的人,他的安保队就足足有三百人之多,你怎么可能靠得近他的房间一步呢?但紧接着,这种情绪就被感动替代掉了——原来你这么关心我,为了我,居然连这种事都敢去做。我不要你去为我偷东西,也不要你去为我得罪安格斯,我只要你好好的。你能好好的,我才能好好的。
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,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,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能遇见他,是自己今生最大的幸运。她想和他在一起,不管前方的道路有多坎坷,有多艰辛,她都想陪他一起走下去。
正想着,一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突然冒了出来——你这么喜欢我,为什么不跟我表白呢?我暗示了那么多次你都不懂吗?你到底是不明白还是在装傻?你不会是想让我先表白吧?不行,绝对不行……
满心欢喜,又满腹委屈。她咬了下嘴唇,悠悠叹了口气,“他的房间里全都是安保装置,要是能偷的话我早就偷出来了,我也不至于每天都被累得要死要活的。而且,如果不穿‘白羽清鸣’进入花园,‘天舞’的景色也展示不出来——我就是想找人做一件假的都不行。你先别想这件事了,这也好几天没见面了,别一见面就聊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,你还是先给我说说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吧。”说罢淡淡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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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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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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